无天云海位于地限之底,在这儿有一座名为天下天的城市,处在地限之底中心被云海围绕。
天下天是由八块土地组成,每一块都有一个姓氏,合起来就是八氏。
天下天,地限宫
天下天城中心的大殿内,十几个人跪在地上,正在举行某种仪式,跪拜者从老者到青年围成一圈将大殿中心的一只巨大石龟围住,气氛十分严肃。
“早上好,各位”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平静,一个青年走进大殿,外表看上去有些浮夸,原本严肃的气氛荡然无存。
“这个人是谁?”少年少女们睁开眼睛看着走进大殿的青年,都在心里暗暗思考着这个问题。
没有任何年长者说话,脸上的神情不太自然,或者说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而非忌惮。
在没有长辈允许少年少女都不敢出声,而大人们又不作答,低头不语。对于进入场景的人而言气氛这东西会传染,换言之就是所谓的入戏。
“这一次的神官候选我都要了!”青年瞬间消失在原地,再出现已经站在大殿中心的石龟之上。
长老听到青年的话后脸色异常难看“不行,我.”话一出口还未说完身体就如被一只无形的重拳打中整个人倒退五步,紧接着某种压迫促使长老重新跪回地上。
满场鸦雀无声,不少人张了张嘴想要说话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,像被下了静声令。
“这个地方从今天起你们只能跪着进出,我不想说第二遍孩子们,解释一下喔:有下次的话,会死的喔。”青年笑眯眯的表情丝毫没有让人感到温暖,如果有或许应该叫畏惧。
青年说完这句话又消失了,为什么我要说又?
“所有人都跪着出去,以长老之名命令你们。”长老嘴角残留着血迹,跪在地上一点一点挪动着。
年长者纷纷照做,只有少年少女有些不知所措,固定的认知在一瞬间被颠覆,接下来要面对的也许是崩溃吧。
“不想死就照做,那个屠夫千万别惹他。”中年人看着小辈们的样子不想悲剧上演立即出言提醒。
“大伯,那个人是谁啊!凭什么要听他的,他叫我们跪我们就必须跪这也太没骨气了。”其中一个少年憋了半天发现终于能够站起来,义无反顾的实行,青春荷尔蒙的味道。
“天驯跪下,听话。”中年人整个傻了,说着说着又被人禁言了。
“嘶拉撕拉,洗洗”的声音出现在大殿中,这种声音一般是静电或者摩擦时才会有,而且一般不会这么大,就像是有人故意让声音扩大到整个大殿都能听的感觉。
中年人面如死灰说不出一句话,不知道是不想说还是不能说。“啊,大伯救我,啊啊,大…伯救我…啊.大…伯…救…救…我,……救……”
所有人发现自己的视线被固定住,无法从天驯的身上移开,十几双眼睛就这样死死看着天驯从手和脚开始一点一点分解。
“唔*?”不少人看到这一幕胃里的东西就开始抑制不住的翻滚,不断往外吐…
空气里充斥着味道,过了一会都没有人打算说话,可以说吧!大概,这次不是不能说是不想说!
“听长老的话”中年人红着眼睛咬牙站起来,然后预见结局一样闭上眼。下一秒身体像酒精触动燃点开始燃烧起银灰色的火焰,扭曲的面容不能再发出声音…
大殿里的六个少年少女从刚才开始突然间意识到一个事实,死亡离自己原来这么近这么简单,脑海完全被阴影所笼罩。
经过这一段终生难忘且不愉快的回忆,这些小孩子大概会学乖,也许吧!这就是所谓不见棺材不落泪,没有教训不会学乖。
天下天,南宫
南宫是一座以姓氏命名的庄园,八氏之一,这一族已经消失了许久不知道灭绝了没有。还有七座同样以姓氏命名的庄园,都在天下天。
言归正传从今天开始八氏就要改成六氏了。
南宫已经很久没有人来,或者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为天上天的一座废墟。
青年出现在南宫,看着园内荒废的场景,“我与这庄园有何区别!”算是自嘲吗?
少年少女们集体离开地限宫来到南宫,这个最熟悉的陌生地方,明明离得很近却从未进入过。
“把这个地方打扫干净,记住只有你们六个”青年留下一句话后再次消失,看上去很任性啊。
临上某间挂着英文字母不知道是啥意思的店里
“小子,过来!”青年点了一杯咖啡坐在中央的圆盘上向着刚进门的麦荞招手。
“你是在叫我?麦荞一脸疑惑的表情,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个人呀!
“对就是你,南宫过得怎么样?”青年将脚搭在圆盘上,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根牙签叼在嘴里,一副小混混模样,素质让人饶舌。
“你哪位?我不认识南宫。”
“先生请你把脚移开”一个冷冰冰的女孩走过来,穿着礼服,看打扮应该是酒侍。
“小蓝,你在这儿呀!罗航在找你。”
“是吗?”老样子有些冷淡
“你不找我吗?”下一秒米蓝突然一改常态,说话的语气中带点撒娇的意味,加上这一身打扮极具挑逗。
“找找找”麦荞笑呵呵摸了摸头,有些找不着北。
米蓝的出现让青年提起了兴趣,站起来在米蓝的耳垂小声说了一句“小猫咪”
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,两个人擦出了火花。
“带我去见南宫”青年转过头拍了拍麦荞的肩膀。
“是”麦荞机械的点了点起身带着青年离开,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特别古怪,麦荞**控了。
青年和麦荞离开后,米蓝才回过神来,整个人像吃了兴奋剂一样,完全脱去了之前的冷淡。看着门外舔了舔舌头。
“奶奶快过来”小萝莉坐在草地上向着不远处的中年妇人招手,妇人原本的笑容突然凝固住。
“好久不见,南宫。”天问出现在了妇人的身后,带路的麦荞已经不见了。
林纶彼没有回答
“是不是忘记自己姓什么,才改名字。要不要我提醒你”天问瞬间移动到小萝莉的身旁一把将她抱起。
“你为什么还要来,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,你放过我吧!”林纶彼的语气充满了哀求。
“你觉得你能跑得了?”天问瞬移到南宫伦比的面前,伸手摸着她的脸。
小萝莉自始至终都很安静,感受到了一种无比亲切的气息,脑海、身体正在朝着某些地方改变。
“我求求你放过我和孩子好不好。你回头吧,姐姐已经死了!别再执迷不悟了。”
“回头?哈哈哈,不可能我告诉你,这一切已经太晚了,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要他们死。”
“天问,你疯了。倾世是无辜的,你为什么要让孩子也卷进去。”
“就凭死的是她母亲,她就应该去报仇。”
“随你怎么样都好,我累已经了。”
“你不能走,跟我回南宫。”
“我死都不会回去的,你死心吧!”
“这可由不得你了”
三人消失在临上孤儿院,下一秒再出现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地限,天下天 南宫。
“你总是这么任性!不管我和姐姐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。”南宫伦比看着破败的庄园,脑海中往昔的一幕一幕浮现在眼前,伤心难过,酸甜苦辣。谁知道,世事无常结局会是怎样。
“这是什么地方?院长奶奶。”倾世用怪怪的眼神加语气问着南宫伦比。
“有父必有其女,.”南宫伦比说到一半又不打算说了,别过头看别的地方。
“小姨”倾世已经从父亲哪里知道了一切,喊出这个称呼,叫的人无心听的人不一样。
两个听的人情绪都不太稳定,感情这东西就是这样,一旦想起来就会停不下来。
回来了,时隔多年再一次。
“不要”床上的女孩捂住胸口恶狠狠的看着天问。
“嘛,你还会害羞,难道身体变回去了也会连带着想法?”天问一边自言自语着藏在被子里的手并不老实。
“我要穿衣服了,…啊。别,不要…”
房间里又开始了,经过了好几天的打理,庄园终于能住人了。这些还是因为天问。要不是南宫伦比求情,也许那群孩子还要被折磨几天。
倾世在屋外荡秋千,嘴里小声嘟囔着“这些大人就不能考虑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嘛,我还未成年唉。”
很平静很幸福,如果这样生活下去会不会就不用悲伤了呢!没有答案,当你走在通往未来的施工路上,一切都未可知。
不由自主就做了,回过头不再是原来的模样,接下来只有一意孤行,只能责无旁贷的独行,用新的东西冲刷掉旧的东西。
最后得到的是什么呢!谁知道呢,未来这种由人自己编织却又不受控制的东西,期待?苍白无力,对不起,我只活在当下。
“宿宿去把娜弥接回来”灰暗的天空,看上去到处都是阴影。
周围像个村落,房屋倒塌,看上去已经荒废了很久。
说话着穿着白色巫衣,在地上画着法阵一类的东西。后方的一个模糊的暗影听到后离开了。
“叮咛叮咛”一阵铃铛的声音在这种地方感觉不太对劲,平时栖局与水潭中的黑色蝌蚪今天格外安分。
逆面 第二层 废弃村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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